程子同多看了几眼，确定灯光的确是从他的卧室窗户里透出来的。

“刚才穿成那样，是特意来找我的？”程子同问。

秘书紧忙低头看了一眼，此时她听到了唐农的笑声。

真不好意思了，不管你想什么时候醒来，短期内是不可能让你醒了。

程子同曾经说过，公司里谁也不准拦她。

“你……”符媛儿不明白，“你对子吟的偏袒……”

“我觉得你可以试一试，”符媛儿给她建议，反正时间成本是一样的，“总是在女二女三的角色里转悠，就当尝试一下女一号的滋味。”

她拍下他严肃的模样。

程子同微愣。

她也能理解，换成是她，如果被他哪个女人打了，她也会生气。

这么说来，真的曾经有人试图做点什么，但可能因为护士眼尖，所以没得逞。

“他以前不这么跟我讲话的。”她可以强行挽回一点颜面吗，“他……”

对他们说这么多做什么！

她想了一会儿，实在没想明白自己哪句话说错，而她很累了，打着哈欠闭上了双眼。

子吟从房间里走出来，张了张嘴，却没叫出声。

他给她看了电子图定位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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