程奕鸣没回答，回答她的是游艇发动机的响声。
“于……于律师是吗，”蓝衣服姑娘战战兢兢的问道，“这是什么意思啊，刚才那个男人坚持认为我们是合谋吗？”
符媛儿没再追问，而是拿起手机默默打开了网页。
她就要倒地了，她没法站稳了，她的孩子……
“拍下的人是他，但最后归属不一定是他。”
是他在洗澡吗？
她不禁暗汗，早上的确不能乱动……
“不说他们了，我来找你有事。”符媛儿从手机里调出管家哥哥的资料，放到程木樱面前。
他非但没回答，反而质问她，是不是做了某些她不应该做的事情。
“有什么事？”他问。
她是站在餐桌边上的，只能沿着餐桌退，退，退到冰箱旁边，再也没地方可退……
“我给你系，可是我手笨，可能会系不好。”
鲜血持续的往外冒，渐渐浸透了外套，但当它把打结处浸透之后，便不再往更宽的地方扩大了。
“好。”
“留着精力照顾老婆孩子。”程子同毫不客气的反驳。